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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在此般境地里,洛清司选择了为虞封并柳色青殿后,虞封劝阻,洛清司却道不过偿还危难之际的百金之恩。
“此后的事,你小子都在书里看到了。”柳色青言之怅然,“他终归不是那些怪物的对手,被分食得只剩下只手,还是虞封觉之不对,折回去后舍命保下的,后老夫为保虞封,遭到那些怪物的偷袭,废了双腿,命悬一线,幸而遇见了当时的恩公,方才保下一条命来。”
衣轻尘闻之,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写书之人并不晓故事始末,虽将洛清司刻画的十分才情潇洒,却也为搏得噱头而刻意放大了他的风流,除此外还主观推测了诸般死因,其中既有情杀,也有仇杀,为洛清司冠了些莫须有的罪名,这些故事被看在沉依眼中,这姑娘又会作何感想?
衣轻尘尚在出神,柳色青却转移了话题,“你二人今夜便守这儿了?千里迢迢的,怎么着也该好好歇息。”又一巴掌糊给了衣轻尘,“你小子,带恩公回铺子里好生歇息,明日不睡至午时不许过来!”
衣轻尘揉着被拍疼的地方缓缓起身,望向一直坐在一旁默默充当听众的花沉池,“你饿么?饿的话回去路上给你找些夜宵铺子?”花沉池只道,“你饿的话便去吧。”
衣轻尘转而与柳色青告辞,携花沉池出了求生堂的大门。约莫是慕容千早先下了命令,沿途巡逻的士兵们对此时辰仍在街道上闲逛的二人只作空气看待。
衣轻尘与花沉池沿主道信步而行,特意从巧手阁跟前经过,附近果真还有两家汤饼铺子开着门,衣轻尘过去买了两块饼子,递给了花沉池一块。吃饼时,衣轻尘的目光一直在巧手阁上停留,偶尔还会瞥向楼东面的街道,回想大雨那日曾在街上撞见的记不清面容的古怪男子、在巧手阁等候故人的真真,以及与真真看似十分相熟的苏瞎子。
然神明之事不可探,衣轻尘也看得很开,只打算择明日午时由此经过,进楼里瞅一瞅苏瞎子,问一些问题。
衣轻尘将饼子吃完,花沉池却只尝了几口,衣轻尘觉得花沉池约莫是因困倦无甚胃口,便也不再带其绕远路,径直奔着铺子去了。
一路上衣轻尘都在思索些乱七八糟的事宜,便也未有主动与花沉池搭话,不想花沉池却突然开口,“阿依一直很讨厌自己的父亲。”衣轻尘闻言有些怔愣,“她果真信了那些书中的话,觉得天下棋楼之亡是因他父亲攀附权贵?”花沉池淡淡地反问,“不是么?”
衣轻尘沉吟片刻,觉得事实确是如此,却又不尽是如此,“若是洛清司未有身死,许还能有些转机,可坏就坏在他身死南疆,否则......”花沉池合上双眸,无情地打断道,“没有否则......”
衣轻尘被花沉池如此直接冲撞,心里多少有些不大舒服,却仍安慰自己是因他话太少,不足以表达情绪,不想花沉池却又接了一句,“我与他挺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