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疫情原因,沈琳溪好久没来了,在这个季节一踏入陵园的大门,立刻被里面郁郁葱葱的景色吸引了,埋藏很久的伤感悄然涌上心头。`我+地^书¢城+ ¨蕪/错`内·容*
张久越挽着她的胳膊,就像她的护花使者,并不时送上安慰:“你的晓辉哥哥能安家在如此秀丽的环境里,也算是一个幸事。在寸土寸金的丹海,能够安顿在这个神圣的地方,也算是不虚此生。”
沈琳溪却黯然叹息:“晓辉哥哥没有留下后代,这是叶爷爷生平最大遗憾。将来谁为他扫墓呀?”
张久越思忖道:“将来咱们有了孩子,一定会承担起这个责任。”
沈琳溪绯红了脸,嗔怪道:“想得美!”
张久越突然眼前一亮:“溪溪快看!”
沈琳溪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原来,在叶晓辉的墓碑前,不仅放置一个花篮,还摆设几样供品。看样子没放置多久。
沈琳溪呼吸加速:“咱们来得够早了。谁会比咱们更早来拜祭他呢?”
张久越一看不远处有一个拾零的环卫老人,立即大声询问:“大爷,您看到有人在这里扫墓吗?”
环卫老人漫不经心回答:“看到了。+墈,书¨君? .最¨芯*璋*结-庚,鑫.快,是这位烈士的老婆孩子。”
沈琳溪一皱秀眉:“大爷看错了。烈士还没有结婚呢,哪有老婆孩子?”
“这是那个女的亲口告诉我的。她还向怀里的孩子叨念这是爸爸呢。”
沈琳溪几乎屏住呼吸,失声道:“那个女长什么样?孩子多大?”
“女的很年轻,不像超过三十岁,孩子嘛,一两岁的样子,是一个男孩。”
沈琳溪激动得热泪盈眶,立即转身往外跑
几天后,江婉蓉领着余凤婷终于登上了飞往中国北京的临时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