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卡的笑容在我的口不择言中渐渐变得忧伤,但他却始终的站在原地,像个稻草人箭靶,不躲不藏的承受一切。
最终是我受不了,干脆选择了逃走,干得好,华跑跑。
摸进车厢里,好在爱尔兰已经睡着了,我轻手轻脚的躺到他旁边,鼓着眼睛等待睡神来临幸~~
不一会儿,摩卡也进来了,轻轻的问道:“华诗睡着了?”
爱尔兰立刻应声,轻轻的回答:“恩,进来倒头就睡,真可怕。”
靠的嘞!原来丫装睡,不过我也是装的,扯平。
且我演技更好,保持着均匀的呼吸声,睡得宛如猪。
爱尔兰又问:“你们说什么啊说这么久。”
“……没什么。”
爱尔兰轻轻的哈了一声,说:“怎么可能,这家伙脾气相当奇怪。”
没有听见摩卡再说话。
虽然不想承认,但爱尔兰的确了解我。
冲动的愤怒已经燃烧殆尽,冷静想想,好像是自己小题大做。
他们也许都以为别人会告诉我解约的事,结果最后谁也没说,这可以理解。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土耳其他们选择更好的去处,这样可以理解。
照搬以前的例子:父亲由于夫妻感情破裂,离家出走梅开二度,这可以理解;母亲追求自身价值,工作巨忙,这也可以理解;外婆喜欢做宅女,选择避世不见任何亲人,这样可以理解;玛丽珂和他两情相悦,天经地义,所以他们搞在一起,这当然也可以理解!
说的再冷酷一些,其实我也并非离开他们就不能欢乐,又何苦如此做作,哭天抢地。
所以,现在这个纠结的样子,真不像我的性格。
对,这明明不是我。
第二天,一睁开眼,我觉得心情已经平静万分,甚至能若无其事的对摩卡和爱尔兰说早安。
然后就匆匆的去向浓缩领事情做。
浓缩好好打量了一下我,说:“你还好吧?”
我微笑道:“不好难道你能放我假吗?”
他大笑,说当然不能,然后拿出行程表,宣布他已经向公司提出:现在就只管全力捧红爱尔兰一个人,全力以赴,必定成功!
为此他还专门为爱尔兰量身订做了崭新的发展路线,熬夜捣鼓出来的哦!
浓缩此刻似乎充满了战天斗地的热情,他问我:“华诗,你应该很开心吧?!”
事情来的突然,我还犹如在梦中,只是懵懵懂懂的点点头,问他:“那摩卡呢?”
浓缩任意摆摆手:“当然要一个一个的来,快,我和你说说今天的工作,你会吓死。”
首先,今晚上我们要赶去临镇,为一个名叫“极地”,且已经很有人气的乐队做暖场歌手,然后他让我转告爱尔兰,今晚对观众要表现的更热情些。
我举手提问:之前不是要保持一种若即若离的神秘感么?怎么现在又要变热情?
浓缩解释说因为“极地”乐队的卖点就是酷,我们如果能走亲民路线,与之形成强烈对比,弄不好可以反客为主。
我虽然明白了这个策略,但心里还是犯嘀咕:你当爱尔兰是个空调?嘀一下变冷,嘀一下变热。
当我向这家伙转达领导精神时,他虽没有拒绝,但脸上起码挤满了十万个不情愿。
不情愿又有什么办法?我问他:“你明白怎么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