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仙人滴泪。

“看完了。”

尘慕的声音在耳边复又响起。

江烛南恍然回过神，发现自己处在一片虚空之中，一回头，便看到那道白色身影。

男子漂亮的面容上空洞无神，一如当年，又不像当年。

江烛南很是好奇：“你没有找到她的转世？”

尘慕淡然点头：“找到了。”

“那你为何……”

“我知道，她不想再见到我，她过得很幸福，我不想打扰她。”

“……”江烛南无语片刻：“那你就来打扰我了？”

尘慕淡淡笑道：“谁让你们将我的折月金偷走了，我只是想做一个假的她陪在我身边，都被你们给毁了。”

江烛南：“……我可以帮你再去偷回来。”

“折月金被采走，就要重新再吸食一千年的满月精华才可结果。”

江烛南又继续道：“你可以做一个傀儡，你不是会做傀儡吗？我觉得你做的我还挺像的！”

“傀儡怎比得上折月金果？况且终究是死物，怎么能比活的有灵气？”

江烛南无话可说。

一个替代品还想要有灵气。

尘慕好似听到了她的心声一般，缓缓道：“你也是天瑞女，身上有她的味道和气息，是最适合成为她的。”

江烛南：“……”

尘慕突然俯下身，幽幽盯着她的眼睛，两人靠的极近，近到江烛南感觉要被他身上的仙气灼伤。

“我发现，你的性子，看起来似乎并不像你表现出来的那样。”

江烛南被仙气烫得吃痛一声，后退一步。

尘慕收敛了身上仙气，伸手扶住她的腰，迫使她又靠近自己。

“你和阿芩，倒还真有点像。”

江烛南抬眸望着他冷淡的眸子，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是吗？”

尘慕定定看着她，手上使劲，将她朝自己贴得更近，“你若是她的转世……”

“我不是。”江烛南立即打断他未说完的话。

“也是。”尘慕忽然轻笑一声，“她这一世的转世，如今正在承欢膝下。”

“……”

江烛南突然有些怀疑，不想打扰苏芩是一方面，她的转世和之前的她都不像，可能才是最根本的原因……

尘慕伸手勾起她落在肩头的碎发，嗓音低沉：“江烛南，你若愿意留下来，成为苏芩，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江烛南打掉他的手，望着他：“尘慕，你己经疯了。”

他如今哪还有半点仙人的样子，只不过是一张披着清尘皮囊的恶魔。

“是啊，你说的没错。”

尘慕松开她的发丝，转身离开这里：“待会我会让你的小伙伴下山，若是他们将傀儡一起带走了，你就算不愿意，也只能成为苏芩。”

“江烛南，你可以好好想想你想要什么，别等失去了记忆，就没机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