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苦。”何欢闲不住,起来便开始扫地拖地,拖了一半,拄着拖把叫她。何苦叼着何欢给她拿的新牙刷,含着一嘴泡沫从浴室出来。“肿么了?”何苦说话含糊不清。
何欢见她和小时候一样,依然喜欢把毛巾挂在脖子上,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高兴。
“你住在哪里?”
何苦想了想,回浴室吐掉泡沫,“不远,就在二环东路那边,离这里大概两公里吧。”
何欢点点头,又问道:“那你是一个人住吗?”不知道为什么,这是她现在最关心的问题。如果可以的话,她很想和何苦一起住。
“是啊,随便租了个单间。”何苦已经漱完口,掬了捧清水洗脸,唰唰几下就冲完了。
“那……”何欢的邀请在嘴边蠢蠢欲动,片刻之后略带期待道:“我也是一个人住。”
何苦拿白毛巾擦脸,咧了咧嘴冲何欢笑。白而整齐的牙齿被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一衬,显得更加白。
“我半年前才来花源,所有行李加起来只有两个行李箱那么多。”何苦耸了耸肩,何欢已经明白了她的回答,果然,她下一句就是,“马上就可以拎包入住。”
何欢难掩惊喜,一蹦三尺高地挂住了何苦,何苦猝不及防,要不是及时撑住了洗手台,两人都会齐齐摔倒。
毕竟何苦虽比她高一些壮一些,但依然可以称得上瘦,其实这一点何欢昨天抱她时就发现了。和自己相比,她不过是肉结实了一点。
于是颇有些不好意思地从她怀里出来,何欢乖乖跑回去继续拖地。
直到下午,何欢才想起来要加何苦微信这档子事,另外也把何求的微信一并给加上了。算了算时差,她现在应该没有休息。
看着微信坐立难安,何欢很期待,又有些害羞。不知道何求发现是她会不会惊讶,又会说些什么。
“对了。”说起何求,何欢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问道:“球球的耳朵治好了吗?”
何求是她们中唯一一个因为身体缺陷被抛弃的,她先天左耳缺失,听力也有些受影响,不过右耳一切正常。还有先天性融合肾,通俗来讲就是两个肾长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