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温箱里的冰块差不多刚好化完,肉也解冻的差不多了,何苦已经把食材分装好,只差往上穿了。何欢也搬了个马扎过去,在她身边坐下。
“她帮人遛狗去了。”想起这件事,何苦还是觉得好笑。“她本来是去理论的,结果牵着那金毛回来了,说她一看见那虎头虎脑的样起床气就没了。”
何求被吵醒连头发都没收拾,本来看上去气势汹汹的过去,何苦还没来得及跟着去看看情况,那边又牵着狗回来了,人比狗看着还精神。轻飘飘丢下一句去遛狗,就没影了。
何苦将穿好的五花肉放到盘子里,忍不住感叹:“球球这性子和以前比真变了不是一点半点。”说实话,她最近无比感恩老天爷,幸亏何求遇到了好的家庭,不然她的整个人生轨迹都会不一样。
“是啊,真好”何欢也深有同感,拿起鸡爪握在手里,轻轻吁了口气。“现在她耳朵也好了,还可以干自己喜欢的事,妈妈知道了肯定很开心。”
何苦侧头看她半晌,笑起来:“妈妈知道的,而且我们现在都过得很好啊。”
何欢被她感染,也笑着点头,手中扁头的铁签试探着穿鸡爪,却总不能成功,不是戳到骨头,就是穿破皮肉冒出来。试探了半天,还差点扎住手。
何苦手上串着五花肉都不带看一眼,倒是一直留心着何欢的动作,见状立马将鸡爪抢过来,又拿了几片给她。
“鸡爪不好穿的,小心手,你来穿这个。”
她说着不好穿,但已经被何欢戳出好几个窟窿的鸡爪在她手里却被收拾的服服帖帖,没有碰见任何阻碍,一扎到底。
何欢看得眼睛都直了,佩服的无以复加,在她心中何苦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什么都会。但是她知道这样的全能背后也藏着不为人知的辛苦。
“何苦,你真厉害。”何欢生疏地穿着手中的土豆片,还是忍不住夸赞她。
低头又拿起另一个,何苦笑起来:“这都是孰能生巧,之前我在烧烤店兼职的时候,最快一个下午能串好几百串,连老板都甘拜下风。”
她语气轻飘飘,还带着几分自豪。虽说过得颠沛流离,偶尔也有些辛苦这不假,但她也从中学到了太多东西。如今看着何欢眼中明显的心疼,何苦觉得自己这些年做得最对的事就是没有停止找她。
何求不知道拉着狗去哪儿遛了一圈,旁边的狗主人应该也是想过过二人世界,不着急找狗。她们东西都串好了,正准备生火引木炭,一人一狗才回来,搞得一身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