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语春呐呐点头,是啊,闻起来也是极香的。/鸿\特~小\说^王′ ~首,发_
她又咽了咽口水。
祈云霄将莫语春的一切反应尽收眼底,掀了掀唇。
罢了,到底还是有几分用处的,偶尔逗弄一番,也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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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盅什锦红虾粥最后进了莫语春的肚子里,二皇子明着说赏她的,挽竹和陆生羡慕的紧。
莫语春咽下最后一口,漱了漱口,留意到挽竹的视线,忽然想起来刚刚胡扯的话。
说起来,挽竹好像很想去年宴来着,这几日很是殷勤,常常去主屋添茶伺候。
莫语春后知后觉明白了挽竹之前奇怪的表情,心中没有丝毫不好意思。
毕竟去年宴是去伺候人的,怎么看都不像个好差事,还不如留在院里自在,她还能去找她大舅过年。
一旁的挽竹牙都要咬碎了,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莫语春这般以下犯上的恶奴,为何还没受发落,甚至还、还如此受宠?!
前几天还能说是二皇子还未得知他做过的事,可抓了他现行后,为何还如此待他?
挽竹不忿极了。¨微?趣-小?税, `哽·薪,醉\全*
若莫语春不是一个人占着二皇子剩的所有吃食,她也不至于如此不满。他一人吃了也便罢了,分给旁人竟也不说留些给他们,害她一点油水也捞不着。
挽竹气了会儿,很快冷静下来,寻了机会又递出消息。
她觉得二皇子的反应着实奇怪,还是交由殿下判断吧。
收到消息的惠王同样不解,心思百转千回后,叹道:“明日便是年宴了,本王如今倒是真的有些好奇,能让老二如此宽恕的人是何许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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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宴当天。三品以上的大臣携家眷早早候在了宫门外,按品级次序入席。
莫语春提前收拾好,精神抖擞地站在祈云霄身前。
她嘴上说着不在意,头上束发的发带却换了个花样,水蓝色的尾端绣白云模样,减轻了棉袍带来的深沉感,晃动时荡漾的弧度在黑夜格外明显。′三¨叶′屋? -追_蕞+欣′章?截_
祈云霄也换好了宫装。
玄色为主,领口边缘露出一圈绛红色的内衬,衬得她病白的脸上也多了几分艳光,等披上大氅后,这抹颜色被压下,沉甸甸地凸显出主人的瘦削。
并不狼狈难看,顺着那眉眼看去,像一柄锋利过头的剑刃,丰润的唇又在垂眸时增添温和,凸显病弱。
这身宫装应当赶得有些急,腰身并不贴服,又或许是二皇子瘦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