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着孙彦军就往外走。
孙彦军看一眼柳青青,就拉着母亲,“妈,当时队里正审核提干人员资格,我没有办法。”
“事情已成定局,再闹下去我连兵都当不成了。”很是为难的看着母亲,孙彦军有苦难言。
王翠花闻言散脚向后退着,老眼泪光闪闪,伸手指着孙彦军一句话说出,气她儿子无能,恨沈秋菊混账。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冤孽!她怎么能这么狠心,我不让她进城让她离婚,就祸害我孙家。”
“老头子,你看见了吗,,这就是你看中护着的儿媳妇,是你毁了孙家,我可怎么活啊……”
刁蛮嘴黑一点没少,但没了刚才找人算账的气势。
柳青青剜了一眼,咬着银牙心底埋怨孙彦军,恨老不死的胆小,一句话就没了气焰。
抬手擦眼泪,坐在沙发上,“妈,您刚进城不知道情况,大哥这些年不容易,好不容易盼到希望,就被她毁了。”
“别说了,做饭吃饭,妈坐车进城累坏了。”孙彦军不想听这些臭氧层子,换了衣服进厨房忙活。
柳青青不情不愿的看一眼王翠花,“斗不过,忍忍吧。”擦着眼泪一转头进了厨房。
两人一起做饭,王翠花盯着看,她儿子从来不下厨房,也没干活家里活,五年不见会做饭会做家务了?
目不识丁的婆娘拿不住,比他小的还拿不住,窝囊!
王翠花看在眼里火气窝在心底,饭菜端上桌,吃了两口,就摔了筷子窝在沙发上睡觉。
团圆的气氛本应欢声笑语,可孙彦军只觉得家里有炸弹,还是随时都能爆发的那种。
吃饭如同嚼蜡,心情跌入谷底,放下筷子,拿着衣服一句话没说,开门就走了。
柳青青瞧他出去躲清静,留下她伺候糟老婆子,纤纤手指紧紧抓着筷子,恨意浮现眼底。
“妈,彦君确实有难处,可这口气谁能咽的下?沈秋菊卖咸菜做布老虎,大院的人都围着向着她,还勾搭上了外国人。”
“她根本没把彦君当成丈夫,更没当您是婆婆,要不然能进城就提离婚,次次告状……”
她不信挑不起战火,她不好过,谁也别好过。
柳青青一同埋怨,委屈自己什么事都没做,工作没了,浩浩牙磕掉了,还被指指点点,骂孙家吃绝户。
王翠花一个猛翻身站起身,“我吃绝户碍着谁了?那是沈家自己愿意,我又没逼她。”
“彦君愿意哑巴亏,我可不愿意。你告诉我她住哪,小崽子是不是上学了……”
她就不信治不了沈秋菊,就是挽回不了所有,也得让沈秋菊名声尽毁,剥层皮。
柳青青指着阳台窗户,从哪能看见沈秋菊家,小宝和林霄女儿一起上学,那丫头歪得很不好对付。
一五一十把沈秋菊的所有去处说个遍,哄着王翠花洗澡睡觉,可却来了当头一棒。
“咋滴你也嫌弃妈?别忘了当年是我让你进城享福的,不然能有这些事?还让我儿子做饭做家务,柳青青,你好有本事啊!”
掐着腰,咬着牙,老太太翻脸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