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来之前,程清菱也在,我还打了她,所以这段时日你在官署里小心点,她是睚眦必报的性子——”
“你为什么打她?”
一直听着没什么反应的徐镇,在听到这里时问了一句,他是知道程容珈性子的,不会无缘无故为难人,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
程容珈却并不知道徐镇的想法,还以为他是怕自己给徐家惹祸,毕竟程清菱现在也算是宣王宠妾了,徐镇恐怕也不想得罪她。/萝·拉+暁/说! _首.发^
“因为,她仗着宝林的身份羞辱我母亲。”
程容珈越说声音越小,她刚才确实冲动了,现在哪怕不为自己着想,也该考虑夫家的安危。
“王府宝林吗?”
徐镇只是随意地重复了一句,便没有再提其他了,看到她在秋风中单薄的身子,终究还是转身去把那件大氅拿来给她披上。-咸_鱼+看-书^罔` \耕-歆?罪\哙`
“别动,不是其他女人的脂粉味,我今日去了寺庙,是香烛味。”
看她瘪着嘴还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徐镇真是气笑了,不由得还加上了一句解释。
“我知道,刚刚我也只是说气话,这是城北护国寺才用得起的青茉松香。”
程容珈也促狭地说了一句,鼻子却突然挨了一下,是徐镇居高临下地捏了她,一本正经的像是夸奖:“狗鼻子一样灵。”
出人意料的,这件事竟然就这样过去了,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再提起。
他们之间的信任本就脆弱,但正因为这份相敬如宾的冷漠,所以有些事说得过去,有个解释就足够了。.五¢4.看?书/ ,庚?新/嶵¨哙_
只是第二日程容珈听说,徐镇昨夜晚些时候命人送了寿礼去程家,还顺带给她母亲送了厚礼赔罪。
“府里的人一看姑爷给夫人送这么多贵重的礼物,那翻脸比翻书还快,也不敢在夫人面前怠慢了,真是一群见钱眼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