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想了想:”行,去我家聊聊吧。"
与此同时,轧钢厂食堂内。
易中海一进来就喊:"何雨柱!何雨柱在吗?"
正在扫地的食堂杂工听见了:"在呢,在里屋,我去叫他。"
"何雨柱!"
"哟,老爷子,食堂难得见到您啊。现在才到饭点,您来得可真早。"
"不过咱俩关系好,就算提前半小时也没问题。"
易中海没心思和傻柱闲聊,几步走到他面前,拽住他的胳膊,急切地说,"你先坐下,我有要紧的事跟你说!"
"老爷子,我忙得很,这儿还得准备午饭呢。"
见易中海一脸严肃,傻柱还是坐了下来。
易中海环视四周,确认食堂空无一人后,直截了当地问:“那两个轮子是不是你偷的?”
"啊?"
傻柱愣了一下,假装糊涂地四处张望。
"什么轮子?我不懂你说啥。"
"我可没干过那种事。"
"老爷子,说话要有根据。"
傻柱看到易中海脸色越来越难看,意识到情况不对。
他换了一副表情,笑着说:"卖掉了。"
"卖给谁了?"
易中海大吃一惊,紧紧抓住傻柱的手腕。
"哎哟,老爷子,轻点,我又不是您手里的东西。"
"别贫嘴。"
易中海忍无可忍,焦急地说,”是不是卖给了附近那家修车铺?"
傻柱得意的回答:"一对轮子,每个七块,老板给我十五块打包价。"
易中海心里一沉。
"你还笑得出来!"
"你知道自己惹多大的麻烦吗?李建设已经向警察提供了线索,张所长正带着人去修车铺查呢!"
"只要一查,你的事儿就全露馅了!"
"啊?"
傻柱顿时慌了神。
李建设怎么会知道是他偷的?
还卖到了修车铺?
听到李建设带着警察上门调查,傻柱刚才还嬉皮笑脸的,这会儿已经吓得脸色发白。
"老爷子,这可怎么办啊?"
"这事不赖我,都是李建设惹的事。他又骂我,又打我,还抢我的女人,又炸我的东西,又往我朋友身上泼脏水。"
“他做了这些事,我能不教训教训他吗?”易中海急得拍桌子瞪眼。
“你们之间的恩怨,那是你们的事。”
“偷车轱辘,那是偷车轱辘的事;做贼被抓,是抓贼的事。不管你怎么辩解,这‘偷’字绝不能沾边!”傻柱快要哭了。
“可李建设是怎么知道的?当时他正和秦京茹……难不成他有三头六臂?”
“李建设这个人精得很,是他通过线索推断出来的。”
易中海心烦意乱,不知如何是好。
“老大爷,能借我二十块钱吗?”
“一个车轱辘卖七块,买回来再安装上去,不就行了吗?”傻柱说道。
“你以为是在玩过家家?”易中海摇头叹息。
“如果李建设没去找派出所,你这样还能挽回局面。但现在他可能带着张所长找上门了,这样做还有意义吗?”
“我该怎么说你才好。”
“我已经再三告诫你了,李建设那边有我和二大爷处理,让你别惹是生非。可你偏偏不听,私自行动。”
“一旦事情败露,你的名声会在大院里臭不可闻,连街坊邻居都看不起你,在工厂里更是待不下去。”
傻柱内心忐忑不安。
这一回,他真的害怕了。
——
李建设带着张所长走在白墙黑瓦的小巷里,最终在一根电线杆旁发现了一家修车铺。铺子里摆着两辆旧自行车,棚顶挂着许多车轱辘。李建设扫了一眼,分辨不出哪两个属于他的。
“张所长,这附近只有一家修车铺。”
“一问便知。”
修车铺是个年轻人,原本蹲在地上修理车子。看到李建设领着两位警察过来,显然目标是他,愣住了。
“师傅。”李建设开口,“昨晚到今天,你有没有收到两个车轱辘?这位是派出所的张所长,他正在调查一起凶杀案。”
“要是你不说实话,隐瞒真相,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李建设注意到小伙子神色闪烁,担心他在撒谎。
张所长听到这些话,啼笑皆非。
难怪李建设敢这么做的,真是胆大包天,比警察还懂得恐吓。
小伙子一听,顿时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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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疑惑,为何那人一卖就只卖了两个车轮。”
“张所长,我是良民。我真的不知此事会涉及命案,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母和三岁的孩子。”
小伙子赶紧求饶。
张所长眼睛一亮,走上前说道:“快说,到底是谁卖的?如实交代,或许能减轻你的责任。”
随后,事情变得清晰起来。
李建设递给张所长一根烟,自己也点上一支,听年轻警官汇报线索。张所长看着李建设,感慨不已。
“李建设,你这家伙太有本事了!不去做警察,真是浪费人才。”
李建设笑了。
“张所长,您听听。”
“一大早卖的车轮正是永久牌自行车上的,跟我那辆一模一样。而且他说的那个人的模样,很像我们大院里的何雨柱。”
“只要带人去轧钢厂食堂核实,就能知道真相。”
张所长也是雷厉风行之人,能轻松解决所有案件让他十分开心。他没有丝毫犹豫。
命令修车铺的小伙子关门歇业,跟着他们走一趟。
轧钢厂。
李建设带着张所长进入厂区查案,把门卫吓了一跳。
门卫立刻打电话给厂长办公室。
不久,杨厂长带着一群领导以及保卫科的人赶来了。
“张所长。”
“我们厂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二人握手寒暄,彼此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