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江世子只是一笑,随意应了句什么便转身利落地离去。′墈^书^屋-晓′税-徃/ ¨追_嶵`歆\蟑`截′
温宛意依旧掀着车马帘子,有些不解地看向他背影——这江世子给她一种很怪的感觉,对方离开的背影都是那么奇怪,肩背一直紧绷着,好似一张时刻拉满的弓弦,虽说是常在沙场征战,但身上的气韵却不似杀伐气,反而像是过分讲求尊严的竹,不容丝毫轻曼怠慢。
也罢,温宛意失望地放下帘子,知晓表哥没有来,答应自己的事情自然也是办不到了。
“姑娘今日是在等人吗。”待到无人时,周嬷嬷终于提及此事,她看着温宛意,一副兴师问罪的严苛模样,“春猎一场,心野了可如何是好?”
温宛意一时间没有回答。
从小到大,她被这位周嬷嬷管得最严,总也想不通为何父亲母亲都这样厚待对方,明明周嬷嬷这么凶,对自己管得严,对下人也不是很好。
“回府吧,夫人也想姑娘了。”周嬷嬷不由分说地下了决定,“无论在等谁,都别再耽搁时辰了。-墈?书^君/ !庚~新.最*快?”
温宛意垂下眼睫,满心失望:“好。”
第6章 指婚
◎这世上,也只有恒亲王能如此了◎
温宛意到底还是没等来表哥,直到马车回府,她下了车马,看到阿娘已经在等她了,看样子,显然要与她说些什么。
温宛意被扶下车马,问道:“阿娘,我爹爹呢。”
身为国公府的大夫人,陈觅虽治府严苛,但对待自家女儿还是很柔和的,哪怕温宛意迟归整整一个时辰,她还是说不出半句苛责的话语。
“恒亲王正在与你父亲洽谈些事情。”陈觅心事重重地拉过她的手,倾耳细语道,“宛意,近日发生了什么,你表哥对你突然这般用心?”
温宛意没想到表哥居然亲自上门来接她,一时间不知如何回话,只道是:“无事发生,只是表哥与我许久不见,想与我一叙。”
“其实有一件事母亲是该告知你的,曾经陛下有意为你和江世子牵姻缘线。”温夫人屏退了下人,一边为她暖着手,一边絮絮叮嘱,“若非特殊情况,就莫要与别的男子走得过近。\齐!盛·小.税_网, .芜!错/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