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他们很幼稚。′秒~璋~节?小\税.网+ ^已`发¢布_醉_新~章?洁?
然后跟在人家身后有样学样,所有东西都买了两份,一份给陈奕安,一份给程诺。
给程诺的时候是撞撞她的肩膀,嘴一努,不耐烦似的说句“给”。
再退到陈奕安旁边给他另一个。
陈奕安挺感动的,拿着那个带头纱的粉色发箍还给他,“哥,我有帽子,这个你戴吧。”
程诺现在想起来陈长风硬把头纱发箍戴到陈奕安脑袋上的场景还觉得好笑,他好像还说了句什么“长者赐不可辞”,陈奕安敢怒不敢言地跑到她旁边,不要和大哥一起搭对子玩游戏了。
她提起酒瓶要倒酒,才发现一瓶酒已经被他俩喝光。
程诺握着瓶身,放到眼前,闭着一只眼,像看单筒望远镜似的单眼透过瓶口看向瓶内,确认一点酒都不剩了。
而透明瓶底,扭曲放大的是陈长风的脸,他在对着她笑。
程诺把瓶子放下,问他:“陈长风,你醉了吗?”
陈长风诚实地点头:“有点。~零/点′墈¢书, -蕞?鑫+章/结_耕?欣.筷,”
程诺也跟着点头:“酒是好东西,能让人快乐。”
陈长风否定她的话,“酒是坏东西。”
程诺:“不,酒是好东西。”
陈长风:“是坏东西。”
程诺:“你才是坏东西。”
凡是她的话,反着回就对了,陈长风说:“我是好东西。”
又开始玩文字游戏了,程诺这次没有生气,笑着站起来,走到沙发那儿坐下,拿起堆放着的喜糖盒,拆着包装说:“不,你是好坏的东西。”
她这声音里透着醉酒的娇憨,挨了骂的陈长风贱骨头一样又跟着走过去,坐到她身边,一只胳膊搭在沙发背上,手支着自己的脑袋,隔着那盒喜糖看她。
“看!”程诺从糖盒里拿出一颗,“酒心巧克力!”
她像个嗜酒如命的酒鬼,连这杯水车薪的一点酒心都不放过,剥了糖纸扔进嘴里。
陈长风也去掏糖盒,可酒心巧克力就那一颗,盒里再没有了。
他的视线转向程诺的嘴,主意打到她身上,向前倾身,抬手握着她下巴捏一捏她的脸颊,就把她的嘴捏得张开。,看`书_屋′暁¨税′蛧^ ¨蕪~错·内/容_
他看一眼她的眼睛,征求意见:“我也要吃。”
程诺眨了眨眼,还没有来得及作出回答,他的脸便在眼前放大,就像红酒瓶底看到的那样,失焦变形。
她是没想到,他会就这样亲上她的。
在程诺的嘴巴还没闭上的时候,贴着她的嘴唇,吮着她的舌尖,去索要那点还没完全咽下去的糖水。